文化中国行|腾冲市乡村电影放映员刘宽校刘本向:放映父子兵 接力光影梦
文化中国行|腾冲市乡村电影放映员刘宽校刘本向:放映父子兵 接力光影梦
文化中国行|腾冲市乡村电影放映员刘宽校刘本向:放映父子兵 接力光影梦
腾冲市箐(qìng)口村村民观看公益电影。
夏夜,腾冲市猴桥镇箐口村文化广场上,数十张小板凳早早排开。晚8时整,数字放映机投射出清亮的光束,《我本是高山(gāoshān)》的画面在(zài)银幕上展开(zhǎnkāi)。43岁的放映员刘本向蹲在设备旁专注调试,在他(tā)身后(shēnhòu),69岁的父亲刘宽校正抚平银幕褶皱,为开场作好准备——这对“放映父子兵”用近半个世纪的接力(jiēlì),让流动的“星空影院”成为了边境乡村最温暖的文化记忆。
刘宽校是猴桥镇箐口村人,1969年参军入伍成为一名通信兵,1976年退伍返乡。凭借在(zài)部队对无线电、通信设备(shèbèi)的(de)娴熟操作,刘宽校被聘为电影放映员。“那时候电影是稀罕东西,要(yào)成为一名合格的电影放映员并非易事,放映员要先通过电工(diàngōng)知识、机械常识等理论测试,再去培训班学机器组装、胶片上机等技能。”刘宽校回忆。
放电影有几个村子要(yào)(yào)(yào)跑,有时放一场电影,刘宽校要用担子(dànzi)挑着放映机、银幕、喇叭等设备,五六十公斤压在肩上,几公里就靠双脚(shuāngjiǎo)走,赶夜路成了家常便饭(jiāchángbiànfàn)。从靠步行到骑上自行车,再(zài)到儿子骑摩托车、驾驶面包车前往各个村寨放映;从8.75毫米到35毫米胶片,再到数字化电影放映机;从黑白、彩色再到高清画面,40多年间,刘宽校晚上放电影,白天练习放映技术、保养、维修机器设备,平均每年要放映300多场。“条件越来越好,电影行业也越来越进步,对放映员要求也越来越高,只有不断学习,才能放好电影,让(ràng)观众们满意(mǎnyì)。”刘宽校说。
老式胶片电影放映(fàngyìng)机,被刘宽校叫作“铁盒子”,是(shì)他的(de)“老伙伴”。“从1976年到2010年,都是使用老式电影放映机(fàngyìngjī),往‘铁盒子’里装上胶片,启动设备,机器便咔哒咔哒地转动(zhuàndòng)起来,一部电影往往由几本胶片组成,一本放完了,要手动接上下(xià)一本,放映员(fàngyìngyuán)操作的时间,就是观众的中场休息时间。这时,大家便会用眼神催促放映员快点继续放映。”刘宽校说。2011年,电影放映设备从“铁盒子”升级成了数字放映机,刘宽校负责放映电影范围扩大(kuòdà)到3个乡镇30个村委会,电影放映场次(chǎngcì)变多、往返路程更远,但是刘宽校依然用高标准、高质量的工作完成每一场电影的放映任务。
2016年,刘宽校从公益电影放映岗位退下来后,刘本向(xiàng)毅然接过公益电影放映的接力棒,让(ràng)移动的“星空影院”继续活跃在责任区(zérènqū)里的各个村寨中。针对观众不断变化的需求,刘本向在每场电影放映前播放反电诈、未成年人保护等(děng)普法短片,既丰富了群众的业余生活,还(hái)推广了积极健康的乡村文化。“看电影的人越多我越高兴,跑远点、再累点也值得(zhíde)。”刘本向说。
时至今日,一场露天电影的意义(yìyì)早已超越了电影本身。“露天电影最能唤起人们的情怀(qínghuái),拉近邻里距离。”刘宽校说,每当人们围绕在(zài)放映机周围,不管是大家讨论电影的声音,还是老朋友们拉家常,总会让他心中涌起满足感,投影灯光闪烁(shǎnshuò),银幕光影流转,耳边又似“铁盒子”咔哒咔哒响起,一秒24帧,那是充满回忆(huíyì)的声音。
一场电影放完,夜色已深,观众(guānzhòng)散场。刘宽校(liúkuānxiào)和儿子(érzi)小心地拆卸幕布、机器。一条放映路两代人,刘宽校、刘本向父子二人49载接力守望,用光影照亮了乡村的星空和观众的心田。
云南网记者(jìzhě) 杨艳鹏 通讯员 邵宗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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